白癜风有外用药吗 https://news.39.net/bjzkhbzy/180502/6205113.html
南方的冬天一般都来得急、来得晚,但今年特别晚。夏天仿佛都还未过去,更遑论大雪纷飞的冬天。偶然吃顿饺子,才发现今天恰好是立冬,但我还是没发现长沙流露出一点点“冬味儿”。寒意吝啬的早晨,我带着挤公交挤来的细汗,一脚跨下后车门,踩着最后五分钟向教室冲刺,忽略了校园依然浓绿的叶。不过,它们常年是绿色的,无论阴晴冷热,都是那同一副样子。来源:中国天气网“热死啦!什么鬼天气!”果然,人类每天喜欢谈论的话题必有天气。“北方有些地方都下大雪了!”一句“雪”把我勾到了遥远的北方,勾回了北方的家。在我脑子里,所有关于冬天的记忆,都夹杂着片片雪花。秋天,校园里绿叶依旧的岳王亭。图源:迷底在东北的飘雪天,伸出手接住一片六角形的未央花,看着它慢慢在手心融化,心跟着变成棉花糖味儿的,很甜很甜。雪下得大些,趁奶奶不注意,从地上抓上一把,偷偷啃上一口,凉凉的,在口中化开来,好像也是甜滋滋的。气温爬上去一点,房顶的雪就开始化,房檐上就总是挂着一排冰溜子,年龄是个位数的孩子,伸手是够不到的,又不甘心得不到这上好的玩物,就只得找什么铁锹、扫帚把它们划拉下来,但都在地上摔成几截,好不容易有一个完整的,尖是尖,顿是顿,就一路小跑拿到水池子里洗干净,当成冰棒一直嗦,当然干这种事也是趁着家里没人。后来知道了爬梯子的妙招,戴上远比自己手大的多的胶皮手套,两手使劲儿托起高自己将近两倍的铁梯子,靠稳,噔噔噔几步爬上去,一次能摘下三四个冰溜子。爬个几次,最后一次累的气喘吁吁,嘴里哈出一阵阵白气,但最后一次是全部“工程”里最兴奋的一次,因为最大最尖的冰溜子一定是放在最后一次摘下来。十几条冰溜子都被码好,整整齐齐地躺在脸盆里,一个挨一个。然后认真挑出一个把玩,剩下的藏在没暖气的下屋里。一天两天的欢愉就都靠它们。一旦不小心被发现了,就是喜剧人变悲剧人。年冬季岳王亭,以此怀念家乡的大雪。我七岁那年的冬天,厚厚一层冰花铺满窗盈,屋子里看不清外面,隐约看得到地上的白色很高,奶奶还是试图像往常一样一击即中推开门,推不开就以为门锁又冻上了,拿着起了锈的热水壶浇一浇。不过,电视上的天气实时播报让我们放弃了打开门的想法。雪热情很高,围堵了门,希望大家能享受难得的清静。中午,门终于开了,我一脚踩出去,差点被活埋了。铲了雪,雪却一直下。晚上跑出去上个茅厕,厕所门又被雪堵住,回屋的时候都成了雪人。雪被踩踏的次数多了,就会变硬变滑,或者因为气温的情绪变化太快而变成冰,孩子们就喜欢打着呲溜滑上学下学。回家之前的五分钟,大家聚在行人很少的那堵墙后,每个人拿着一根五毛钱的冰棒,然后挤在一起互相取暖,小心翼翼舔着冰棒,一不注意舌头就粘在上面,大家开始嘲笑哪个傻孩子,接着一个两个的舌头都被粘上。东北的雪冬,院门的锁会冻上;大门口的树会变成秃头;高中的早读会有让人又爱又恨的除雪活动;手和耳朵会冻得通红;大家会挤在一起寻暖。长沙的冬天,叶子总是绿的,气温是总是零上的,行人总是急匆匆的,没有雪。在南冬的日子里,我喜欢不断寻找各个有雪糕卖的地方,只有这个东西,可以让冬天像是冬天,让我贴雪近一点。文/王佳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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